米拉苏尔社社员瓜

【aph语c自戏】立条顿-战斗

*立-条顿


   雨水仍会落在立.陶.宛的土地上。


    高昂着头,目光越过对面的敌军,远远地,久久地凝视着那天际的闪电划破厚重的黑暗。再将头抬起些,视野里却仍是乌云密布,猎风夹着响雷一次次在平坦的土地上炸开,嚣张地在耳畔怒吼,叫嚣。暴风雨要来了,要来迎接这里的又一次新生。在这暴风雨前最为阴沉的黑暗里,我看不清基尔伯特的表情,只能握紧剑鞘,保持沉默。


   “接受主的制裁吧!异教徒!本大爷会亲手解决掉你。”


    基尔伯特的声音再次回荡在我的耳畔,我看着他身披有些破旧的白色十字罩袍披风,干脆利落地翻下马,右手持一把寒光泠泠的长剑,光滑的剑身反射出他长袍内的骑士链甲与板甲。他一步步地向我走来,甲胄之间摩擦出的声音让我觉得刺耳和焦躁。在他的身后,白色的黑边黄色十字黄盾黑鹰旗正迎风飘扬,活似一头尚还年幼却已凶猛的黑鹰在搏击长空。


    大脑神经如拉开的弓弦一样紧绷着,舌头湿润了干枯的嘴唇,咽下了那口令人作呕并带着铁锈腥臭味的血唾。因为刚刚的那场激烈的战斗,自己已经开始不规律地大喘着粗气,有好几处负伤的身体也随着疼痛和频繁地呼吸而略微颤抖着。然而即使再疲倦和劳累,我也不能就这样在基尔伯特面前束手就擒。现在可是关乎自由与生死存亡的时候,只要有一步走错,便会追悔莫及。  


     双手紧握着双刃长剑剑柄,右拇指指腹习惯性地自然弯曲并将指恻抵住剑身,右脚跨在左脚前直对着那个小骑士,左脚再稍微向外一横,双膝微屈,板直了身子并将重心置于双脚之间,做出了一个剑法中基础的丁字步。我很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,在这种关键时刻,如果我自己心乱了,很容易陷入敌人的陷阱,那等着我的绝对是满盘皆输。


    豆大的雨点从早已迫不及待的天幕落下,细小的雨珠滑过剑身,血槽内未来得及清理干净的血渍与雨水混合在一起,顺着剑身的再滴落在地上。额前也不断有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滑过眼睫,朦胧了我的视线,唯有基尔伯特那红得如同经年不干的血液般的瞳孔十分清晰。但是,我相信在今日之后,这些雨水仍旧能滴落在属于我们的土地上!


   “啊哈,异教徒,还不赖嘛!看来是有学过的——但那又如何?”


    这个骑士也真是唠叨的,和菲利克斯有些相像…,但菲利克斯比他好多了,他可是我忠诚的好朋友。我实在对这个什么基尔伯特喜欢不起来,他是真的太过于嚣张跋扈,而且没有丝毫让我喜欢的地方——至少目前是如此。我皱着眉头冷眼盯着他,将剑柄放在左侧腰部以下,锋利的剑身斜上,剑尖直指对方的那张看了就想揍一顿的脸。


   “既然你死也不想改信宗教……那么本大爷就成全你!让你跟你的那个表兄弟下地狱去吧!”

 

  基尔伯特把手中的双手剑往后一挥,似乎是在清空剑刃血槽里还余留的鲜血。诸神!那可是我同胞们的血,可恶的家伙!他总归是说完了,却突然提起我的表兄弟,这让我的心情更加不快。唉,可怜的古.普.鲁 .士,我亲爱的表兄弟,我会为你报仇的!


    基尔伯特熟练地也站好了丁字步,剑起势与我不同的是,他是牛位起势。他的嘴角咧起,露出两颗锋利的虎牙,原本看起来显得稚幼无害的脸庞在此时却勾起一个狰狞的笑容,他冷笑道:“今天就是你们异教徒的死期!”他迅速将与地面平行的剑举到头部,侧面将牛位起势更变为低顶位起势,伸展开手臂,身形猛地一跃,随即便骤然挥剑向我的头顶劈过来。这个家伙居然用起势欺骗我的防守,用低顶位起势好一剑砍过来让我无从防御!真是头狡猾的老鹰。


    “为了立.陶.宛!”   


    我并没有因此慌乱,深吸一口气后迅速调整好自己的防御姿势,大喝一声,极其迅速地握住剑柄自下而上,进行突刺反击,成功将那个白发小鬼的剑给抵挡了回去。他“嘁”了一声,“该死的异教徒!”然后一个小转身再次借力试图横劈过来。我尽力用剑抵抗,再起抵挡了他劈过来过来的剑,并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脚给他的腹部来那么一下,试图将他踢开里自己远一些,他身上的那股浓郁的血腥味我想没有人会想靠近的,况且那还是我同胞的血液染成的。 


  “输家是谁还不一定,别太自大了基尔伯特!”


    只可惜他身上穿着的板甲很好地保护了他,他也只是踉跄地退后了几步而已,除了身体摇晃了几下恐怕没有给他造成其他任何伤害,而且这一脚踢得我右脚有些发麻。这实在是失策,真不愧是装备精良的条.顿.骑.士.团。


    “再来!”


    但这彻底激怒了他,基尔伯特那双血红色眸子中的眼神变得更为残暴且无理智,并马上再次挥舞着长剑冲上前来。我狠狠地咬紧牙关,双手活动了一下握住剑柄的护手铁甲关节,也几乎在同时双脚发力举剑冲向他,此时的我必须像凶猛的铁狼一样击败侵略自己领地的敌人。


   “噹!”


    我听到自己手中的利刃在我耳边破风呼啸而去的声音,我以最大力气将剑击中了他那把剑的弱剑身,剧烈的碰击使得剑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,剧烈的碰撞震的我虎口发麻,但我仍在用力抵抗着。我和基尔伯特怒目而对,涨红了脸,双方都用了相当大的力气——,


   “啪咔。”


    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和基尔伯特皆一愣,目光都略微上移看向自己的那把剑,它们的剑身上都因这次碰撞而出现些许裂缝,然后那些裂缝快速扩大,不出几秒后,我和基尔伯特的剑都彻底完蛋了。碎裂的剑身掉落在坑坑洼洼的土壤上的水沟里溅起血水混合物,我和基尔伯特不约而同选择了沉默。


    “……”


    “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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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激莱韦耶勒尔骨科人 ,狸米激推
🈲光阿莉/喵阿尔/绿狸/挑染狸🈲
写东西随缘更新,很久没更是因为我在打游戏
女銅/ff14/botw/水魔
还有很多杂圈。
圈名茶柴/柴瓜
写东西有非常严重的轻小说风格,经常补档浴擦相关的东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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