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拉苏尔社社员瓜

【aph語c自戲】立條頓-戰役

*立-条顿

*主骑战.动描练习


那只黑鹰携着暴风雨而来。


狂风怒哮着穿过平原,头顶上的天空不知何时被乌云染成了灰黑色,竟连阳光的无法穿透这似天鹅绒般的黑暗……那家伙还真是选了一个糟糕的日子,跟他的人品一样的糟糕……眼前忽地闪过树枝状紫白色的光芒,自己下意识地眯起了双眼,看见闪电如利刃破开了厚重的乌云,劈砍在遥远的地平线上。刺目的光芒转瞬即逝,随即便是隆隆雷鸣轰响在耳边,以至于自己胯下的爱马莱赫斯都有些不安地嘶鸣一声,长喷鼻息后晃了晃它的长脑袋。


深呼吸一口气 目光回移至不远处人条顿骑士团上:他们一个个都全副武装,身披纹有十字的白色披风,就连他们胯下的马都看起来十分精壮高大,马匹套有黑色十字的白马衣。我该说真不愧是条顿吗?他们给我的感觉相当危险……比圣剑兄弟骑士团更加危险,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。


左手将头盔紧锢在腰间,脚踝轻碰马腹,促爱马前进几马身后拉紧缰绳使其停下。我空出手来揉了揉爱马的马鬓毛以安抚它——它喷了喷鼻息,猛地晃了晃长脑袋,精力充沛地刨起沙土,极具灵性地向我表示它现在的状态极佳,让我无需担心。


这好极了,现在一切都准备就绪,立陶宛的战士们也都斗志昂扬,诸神也必然在保佑我等,这一战,我势在必得。不过这也并不表明我就会因此而松懈大意……对方可是条顿骑士,那头狡猾凶狠的幼鹰……我挺直背脊,拉紧自己身上紧固着皮革与金属片的皮束带,咳嗽几声清清嗓子:


“贝什米特!你还不肯善罢甘休么?现在转身离开还为时不晚!”


我看见在不远处的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驾马于骑士团中出列。他那一头白色的头发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,外表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个少年罢了——但是我深知他有很强的实力,时常与我打得不相上下,是个强劲的对手。基尔伯特哈哈大笑几声,连我在这边都听的一清二楚,说的话更是一如既往的狂妄自大。


  

“哈哈哈哈,笑死本大爷了!各位伙计!听听这位愚蠢的异教徒的话吧!本大爷应该害怕一下吗?罗利纳提斯,你可真会开玩笑,我可是在为主挥剑,为主铲除像你们这些顽固不灵的异端!倒是你,放下武器——,哼!本大爷倒是可以给你一个痛快!”


听到这里我锁紧眉头叹了口气,果然这个家伙是不可能听进去我的话的。舌头舔舐着干燥的嘴唇,左手将轻便的头盔戴好在头上,右手握住长矛斜放在右腰侧。我能够感觉得到风越来越冷了,空气也变得更加湿润……这一切预示着暴雨的即将到来,雨水将倾落于立陶宛的土地上。


“呛啷。”在我旁边的维尔纽斯将他的长剑拔剑出鞘,与此同时我还听到身后的立陶宛战士们发出靴子的踢踏声、蹄铁的咔嗒声和盔甲的摩擦声,心中不由得热血澎湃——这一战将以荣耀回应他们的英勇无畏。


左手拉好马缰绳,右手握稳长枪与自己保持平行状态,双脚踩紧马镫,确认自己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。立陶宛的战士们是一群年轻、强壮的铁狼之子,他们无所畏惧、所向披靡,因为他们足够强大——,


“让我等将胜利献给立陶宛!进攻!等等抛矛的时候记得要瞄准他们的马!瞄准他们的脸戳下去更好!该让那些入侵者吃点小甜头了!”


战号吹起!神啊,我们立陶宛将取得这光荣的胜利!


大喝一声,将长枪一挥而下,向立陶宛的军队发出进攻的指令,同时双脚用力一踢马腹,一边带领小队策马飞速冲向骑士团最薄弱的环节,一边大声向自己的战士们传达指令:


“迂回作战!别和那些铁疙瘩硬碰硬!准备抛矛!”


大概是天神作美,当条顿骑士团同样向我们策马冲来时,他们那如雷鸣的马蹄声像是打扰了天神的清梦,大量的雨水顷刻间从天而降,随着大风无情地拍打在所有人都身上,我也被淋湿了全身,但是这可是天赐良机!


一切都因为雨水而变得沉重起来——对于几乎是重甲的条顿骑士尤其如此,但这雨水却对身着轻甲的我们而言则无关紧要。看来天神一定是在庇佑着我们立陶宛人,伟大的天神在为我们的胜利而助力!


近了,近了,越来越近了。“抛矛!”维尔纽斯一声令下,便有数百支长矛从我头顶上意味着死亡的利啸声破空而去,百个重装骑士随即被击落下马。“驾!驾!”端稳了长枪直接率军与条顿骑士团对冲,脆弱的长枪一下子就被折断,“嘶——。”被敌人的长枪划伤的腰部传来一阵刺痛,抬起左手以小臂上的盾牌挡住敌人的攻击,抽出长剑对四周的敌人进行劈砍。


“切断他们,包围起来!”手中的长剑嗡鸣着迅速刺去,锋利的剑尖只用了些许力气便穿刺了一名骑士的护喉甲,手腕发力将剑快速抽出,借力挥剑斜砍进另一名骑士铠甲间的缝隙。一加施力,顷刻间敌人的鲜血喷涌而出,他的惨叫声淹没在四周的喊杀声与刀剑碰撞声中,随即那个骑士像软塌的羊皮袋子一样无力地滚下马背,摔倒在地上。


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那凹裂的甲胄间缝里不断涌出的鲜血,我能感觉到雨水毫不留情地将我身上的血迹冲洗掉,尸体所躺着的泥泞水洼里混杂了血液、雨水和泥土……我连忙驾马退身而出,正想寻找基尔伯特时,身后突然传来基尔伯特沙哑的嗓音,同时伴随着马蹄飞驰踏过水洼而发出的泼溅声。


“其他家伙让开!本大爷要亲自干掉你!罗利纳提斯!”


心下一惊,连忙拽紧缰绳驱马转身,眼角余光间瞄到基尔伯特的长剑已经迎面而来。我下意识地抓紧缰绳和马鞍边缘,迅速低俯身紧贴马脖侧,下一刻他的利剑在我的头上“唰!”地呼啸破空,“嘁,真是好命!”


真是千钧一发!还好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快,他那一剑绝不仅仅只是削掉我几根头发那么简单了,我若不死也会受到重伤。基尔伯特已经快速调转回马头,他夹紧马腹策马大喊着向我冲来。


我同样猛踢马腹驾马向基尔伯特奔去,脚踩在马镫上站起,双手擎起剑于身侧,双方同时挥剑交击。“噹!”地一声,金铁交鸣,巨大的冲击力有如一块巨石撞击我的胸口,使得我重心不稳险些滚下马背——这滋味绝不好受。


双脚控制战马令其迂回走位,抓准时机挥剑上挑试图刺向基尔伯特的喉咙,“叮!”果然又被他挡住了……基尔伯特得意地哼了一声,血红色的眼睛里尽是傲慢与不屑。他的身体停顿了一下,高举剑向我砍来,我则挥剑回击,铁剑的交击。如此来回,不相上下,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,难以分出胜负,我得利用他的漏洞。


“铮铮!”   “吭吭!”


经过几次试探性的攻击,我终于摸清了基尔伯特大致的攻击方式。悄悄将腰间固定的剑鞘的皮革带拉松,握住剑鞘口部,右手抬剑挥击——他又格挡下来了,但却毫不在意自己其他部位发防守,这真是个自大的漏洞。


没有再犹豫半分,左手猛地抽出剑鞘,以剑鞘最坚硬的铁质鞘尾用力打向基尔伯特的后脑勺。基尔伯特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来这一手,躲闪不及,后脑勺狠狠地挨了一击。


“……你这婊子养的异教徒!本大爷要杀了你!”


基尔伯特怒声咒骂,他狰狞着脸,咬牙切齿地盯着我,他那双被雨水浸洗过的眸子不但没有被洗净,反而更加浑浊……我踩在马镫上站立起来,试图用剑鞘把基尔伯特击落下马——可恶,他抓住剑鞘的另一端了!


我刚想松手放开剑鞘,基尔伯特却加大了握住剑鞘的力度并往后拉,把我和他一起拉下马背,重重地摔在地上,还翻滚了几下——在行进中的马背上摔下来的疼痛感可想而知,连我也不禁闷哼几声,头上的头盔也掉落在一旁,但我必须马上爬起来,因为慢一秒都可能会命丧黄泉。


我强忍着痛楚,扒拉几下湿润的泥土后,用还握在手中的剑支撑着自己站起,头脑中的晕眩感还未缓解下来,耳中嗡鸣,喉咙被什么东西钳住、挤压,腥甜味弥漫在嘴里,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沫星子。基尔伯特也已经站起来了,他伫立在不远处,弓起背脊,面目狰狞。


“……罗利纳提斯!本大爷要杀了你!”


“那还不一定呢基尔伯特!”


基尔伯特厉声嘶吼,他的脸因为发怒而变得通红。他举起剑向我奔来,我快速作出犁位起势,向左横迈一大步,挥剑上挑,“噹!”自己的双手被冲击而震得发麻,但现在可不是顾及这些小问题的时候。基尔伯特再次向我挥剑猛砍,我向左转体一周,腰肢一拧,催肩发力,将剑一劈,又是一声刺耳的清响。


基尔伯特骂了一句脏话,他迅速变更位牛位起势,握剑向我刺来。我马上抬剑格挡,却只觉得脸颊一凉,传来一阵刺痛感,他的剑刃擦过我的右脸颊,划开了一道口子。


我用剑身一撇格开他的长剑,向前迈步抬脚用力一踹他铠甲最脆弱的部分。还未等基尔伯特因冲击力而踉跄后退几步,我立即乘胜追击,侧身屈肩撞向他的身体,顺势打下他手中的长剑,用剑柄把他打倒在地上,在他倒地之后一脚踩在基尔伯特的胸甲上,手中的剑向下直指他的脸:


“基尔伯特,你输了。”


图源pinterest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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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东西随缘更新,很久没更是因为我在打游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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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很多杂圈。
圈名茶柴/柴瓜
写东西有非常严重的轻小说风格,经常补档浴擦相关的东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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